莫及了。
可吴敬春这一回竟然没将这案子交给她。
同秦小世子破案,甭管能不能破,只要能讨小世子欢心,最后总能得嘉奖的。秦不知不信吴敬春混了几十年官场,会不知道这个。
但他到底还是没让谢春风来,是不愿谢春风再同他这个小世子有交集,还是不愿她同这桩案子扯上关系?
谢春风,刘葵歌。
春风之前曾说来找过刘葵歌,刘葵歌房中的衣箱是做了矮几的,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真跟她说的那样,是排查坊中逆贼的时候来的吗?
刘葵歌,刘葵歌到底又是什么人?
秦不知手抚着额头,从指缝间瞧见对面端端正正坐着的男子。
男子年纪不大,颈侧有一道长且狰狞的口子,不知道是什么粗糙的钝器划出的,皮肉外翻,斑驳血点落在他的衣领上。
这么长这么粗的口子,人不可能还活着。
莺歌楼这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柳怀寿想给他点暖和的茶水润润口,一拎茶壶却是空的。
石斯年自腰上解下酒囊,递给柳怀寿。酒囊常常的系绳一甩,明明要打到那青年。
秦不知从指缝之中瞧见酒囊的系带珠子划过那一处,好似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