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石朝年叹气低头,慢腾腾将装烟丝的袋子从烟枪杆上解下,在心中挑拣了一番,欲言又止几次,才斟酌好了语言,慎重道:
“我刚看那孩子的时候,还以为是新近死的呢。那腐烂看着新鲜得很,最多是这半个来月开始坏的。但是将尸体割开来看里头……世子殿下,您要是撑不住,容我再想想怎么跟您说?”
秦不知紧捏谢春风的手,望着对面有过瞬间出神,但回过神来用力甩一甩头,拉着谢春风坐下,同石朝年道:“没事,我没将那孩子看清,衣箱里头出来的东西将我迷住了。”
“那是贲木草,湘地一带才有的东西。”石斯年道,“这草奇特,湘地一带的赶尸人用它做成防腐的香料,可保尸体一个月不腐。但有些人对这香料的味道敏感,闻到就会晕,有些则不会。这么多年了,还没人研究出什么人闻到会晕,什么人不会呢。”
柳怀寿笑出声,“如今倒是能研究出一个,咱们的小世子殿下闻到会昏倒。”
衣箱打开当下,房间五人,只有一个秦不知闻到贲木草的香料味,就跌跌撞撞跑下楼去找谢春风晕倒。在来的路上,海卫军张哥早将这些事情跟柳怀寿分享过啦。
男人之间的乐趣,有时候也包括分享听来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