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轻轻在她耳畔响:
“春风,我真的头疼。”
谢春风毫无办法,只能又看向仵作。
仵作正一脸迷茫抽着旱烟望着院中一角,谢春风想顺着望过去,估计是察觉到谢春风的动静,秦不知将大手盖上谢春风的眼睛,挡了个严严实实。
“春风,我头疼。”
哀哀的,秦不知只会说这一句话。
“秦不知,你得起来。咱们这是在院子里头,外头能瞧见。”
“莺歌楼关门了,你们在这儿躺上一天一夜也只有我能看见。”
仵作敲着烟枪头,接着谢春风的话道。
谢春风咬牙怒视过去,仵作没个愧疚之心地回她一个八卦的笑。
“秦不知,旁边可是白妈妈,你要是看到她,那不就——”
“那就更得叫他这般待着了。”仵作又笑着打断谢春风的话,“他这样也看不见这苦主,你就委屈委屈,就当哄小世子殿下玩了。”
谢春风听得秦不知在她耳旁轻笑出声。
“石头,上个月房租谁给你交的?”谢春风咬着后槽牙,问仵作。
被谢春风叫做石头的仵作“哎呦”一声一拍脑袋,“忘了忘了,谢大人可是我的大金主。哎,小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