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就是被白妈妈那具诡异凄惨的死尸惊到了,又犯了老毛病?
“我说你就不该再出来。”秦不理捏着秦不知的手,撩了他一只袖子,大手在秦不知手臂上来回捋。
这是东南沿海地区的土法子,孩童受惊、不爱吃饭、吃撑了、高烧、拉肚子,反正不管是什么病,家里头的老人都这么给孩子来回捋手臂,两手捋上个几十来回,人也就好了。
秦不知赶紧要将手抽回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多人看着我呢!哎哎哎大哥你轻点儿!”
就算是惊叫也没了气力,秦不理手上用力,将秦不知要逃跑的手用力一捏,捏得秦不知唉唉叫。
“你活该。”秦不理又怒又怜,想认真骂一骂自家幺弟,但他这副样子又看着可怜,“逞什么威风?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自己心里没个数?”
他将人送回府,不就是要叫他和美英都好好歇在府里头的?
好嘛,他才带着人前脚出来,这倒霉孩子就后脚骑着马跟上。在马上晃晃悠悠,根本坐不住,面色比纸扎铺里的纸人还要惨白。招呼没打一句,自己先从马上倒下来。
秦不理原想将人打晕送回府,来个干脆,又怕秦不知醒后跟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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