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喝了酒,应是头昏脑涨步伐紊乱的状态了,便不多扰,道了声谢就和美英交待事情。
这么久过去了,白妈妈怎的还这个姿势?
“我刚刚叫她,她没理我。”秦不知道。
非但没理,还在那儿咀嚼着东西。
咀嚼半天,不见咽下也不见吐出,“莫非真像你说的,白妈妈死了?”
谢春风下意识留心了几个海卫军的反应,看他们面上有无对她说的白妈妈死了这桩事情觉得怪异的。
她到底还是沉不住气,竟然当着其他人的面喊了出来。
谢春风心中懊恼,手臂被秦不知的手肘碰了一碰。
“男女有别,我不方便进去,请春风进去看一看。”
秦不知轻声道,转过头来垂首看她,面上竟有些无辜。
谢春风瞧了一眼白妈妈的鬼魂,又看向探了一半身子进房中的少年新郎鬼。提刀缓步去。
也不必费心敲门,她知道里头的人已经死了的。
耳贴门扇,谢春风先仔细听里头的动静。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有个细微的“咿呀咿呀”的声响,像年久失修的合页。
谢春风将手贴上门,一推,没推动。
再加了些力气,有个“哗啦”铁锁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