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进程,原本要询问美英的还没问完。
比方说刘葵歌前一天称病未营业,是不是真的病了?当夜里有没有人进莺歌楼?她和白妈妈当真没听到什么动静?
又比方说……
“葵歌姑娘房中,那原本盖着衣箱的毯子哪儿去了?”秦不知尽量放柔了声音问。
美英缩在秦不理怀中,小声道:“葵歌姐姐那天说不需要了,叫我把盖毯和毛毯都拿走。”
不需要了?
谢春风和秦不知对视了一眼。
“她那天生的什么病?怎么就不营业了?”
美英道:“她说她头疼。”
谢春风问:“白妈妈就让她休息么?”
美英点头,“白妈妈说人都要休息的,葵歌姐姐像根弦一样,绷得太紧了,再不休息,会断的。她休息好了,才能给我们挣更多的钱。”
关爱一半,为了利益一半,这白妈妈好似也还是将刘葵歌当成一棵摇钱树。
“葵歌姑娘是从什么时辰开始歇息的,房门都是反锁的吗?”秦不知问。
美英偏头想了想,几缕落发被秦不理细心别到耳后。
若不是秦不知要维持一个正经的办案姿态,他真的很想叫下巴砸到自己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