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走进这听音坊的时候,还是我先发现她的。我叫她去我们藏恩楼,她在我们藏恩楼转了一圈,说是地方不合适,走了。”肖如月说起之前,扼腕叹息,旋即又恨恨道,“谁知道她从我那儿出去,就进了这莺歌楼呢?怎么,面对着面,藏恩楼不合适,莺歌楼就合适了?”
没头没脑的,叫秦不知和谢春风心生怪异。
“这肖妈妈是不是疯了?”
秦不知附在谢春风耳旁,轻声道。
谢春风摇摇头,示意秦不知稍安勿躁。
“肖妈妈是想同我们提供什么线索?”
刚才那小瓷瓶,谢春风没接,肖如月开了一会儿盖子,将秦不知迷昏之后,就将那小瓶子随意捏在手上把玩。
谢春风生怕她再用瓶中的东西迷晕秦不知,丈量了一下和她的距离,打算从肖如月手上将小瓶子抢过来。
里头的东西对她们几个女子没有影响,却能叫秦不知突然倒下。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谢春风向来讨厌被人拿捏住把柄。
“这个啊。”
肖如月将手上的瓶子高高一抛,再妥妥接住,看秦不知和谢春风二人俱是紧张,一个不自觉捏住了谢春风的肩,一个戒备拦在秦不知前头。
“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