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羊肉汤,还给我们买新衣裳。”
美英说着,情难自禁微微抽泣。
她和白妈妈之前确确实实是过过一段苦日子的,若不然也不会长得这样瘦小,双肩微微缩着,全然是一副因贫穷困窘而不自信的模样。
刘葵歌在某种程度上确确实实是她的救赎,是她的一道光,将她和白妈妈从困苦的日子拉出来。
哪怕这道光照进来不过短短两个月。
谢春风想到过去的自己,双眼有一瞬间迷茫,仿佛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仿佛美英就是当年的自己。
秦不知站在一旁,看谢春风拍着美英的肩膀出神,有那么片刻面上还浮现脆弱,叫他也想拍一拍她的头。
但不过只是一下下,谢春风面上的脆弱和迷茫极快散去,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强行将她拎起,她又得顽强起来。
秦不知伸出去的手尴尬收回,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问美英:“莺歌姑娘有家人么?”
美英对秦不知还怀着些恐惧。
他方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她可还是记得的。
“没……没有了,葵歌姐姐说她无父无母,我们就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家人。”
“最后的?”秦不知皱眉,“是唯一吧?”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