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砍了头,言照清就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南理阿弥扎在他心口那一刀伤了他的心脉,这冷面参将一蹶不振是因这重伤。
只有他们这些知情的人知道,言照清是情根深种,南理阿弥死了,他也不愿意独活了。
越是临近新年,言照清身上的人气越是萎靡。秦不知这段时日强化了对言府的晨昏定省,对自己的亲爹都没这么上心,就是怕言照清在言爹代天子巡视的时候,在家里胡思乱想,一个想不开,嗝屁了。
唉……他也想嗝屁了。
谢春风已经十天没搭理他了。
以往他死皮赖脸跟着她,她不过是目不斜视,被他跟烦了,赏过来的白眼都能叫他高兴好几天。
他又不是能藏住喜事的性子,逢人就分享:
“春风今天看我了。”
“哦?谢大人是怎么看小世子的?”
“这样看。”
秦不知每每学谢春风斜眼看他的模样,总叫对方无语一阵,惋惜一阵。
可能惋惜秦不知是个不知好赖的傻子。
秦不知懂,不愿太懂。
反正只要春风能看他,他就高兴。
可是这十天,别说白眼,谢春风全当他是空气,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