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建树”的左骁卫副参将将脸埋在谢春风身侧,全然不知道偷觑他后脑勺的那几个在心里头是如何嘲笑他的。
只顾着在心内委屈:春风要跟别人走。
谢春风心思也不在他身上,扒不走也推不开这狗皮膏药,索性同王小内官告辞,一扬马鞭,出宫往秦府去。
已入腊月,才是五更天。
出了宫门,夜风夹杂着近乎不可察见的碎雪扑面打来,微微刺骨的冷叫谢春风的面皮生疼。
“春风,不冷。”
这也不是一个问句。
双臂缠抱谢春风腰身的秦不知将谢春风往后头一拉,自己坐到她方才驾车的位置上。
挡住了前头来的风雪。
谢春风略微抬头看那还带着碎瓦尘土的后脑勺,没打算费心去拍。秦不知将手探到后头,有些讨赏的意思,要拉握她的手。
谢春风警惕躲了一躲,叫秦不知的手落了空。
秦不知回头,委委屈屈瞥了她一眼,才不甘心转回去拉扯缰绳,叫马走得慢一些。
谢春风索性缩到车厢里,帘子一放,将冷风和秦不知隔在外头。
“那女人的尸体呢?”
谢春风听得秦不知在外头问,没出声。一手在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