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月儿第二天起床后,去东院吃饭。老夫人叫厨房给她留了饭菜。还坐在桌边陪着她。
卫月儿想起古月胡的事来,她问老夫人:“我们酒楼有个人,他从小被当女孩儿养,导致现在他还喜欢偷偷穿女式衣服。他上一份活,也是因为偷穿女装被发现了,老板辞了他。”
“娘,你说这人我们是开了他还是留着?”
老夫人问:“他有影响别人吗?有影响酒楼生意吗?”
卫月儿吃一口排骨:“那倒没有。说实话,他干得挺出色的。也许因为他从小像女孩儿的缘故,他心很细,顾客的需求他都能关注到。他还挺受顾客欢迎的。”
“我是担心酒楼里伙计们对他有想法,毕竟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老夫人说:“这人其实挺可怜的。他上一份活,因为这个被辞了。你若再辞了他,他心里该怎么难过?”
“咱普通人辞了,心里可能没有什么。但像他这样的,找个合适的能干住的活,挺不容易的。辞了,对他也许是毁灭性打击!”
不得不说,老夫人的话说得很在理。卫月儿忽然理解了古月胡明明家就在郊外,为什么却愿意住在店里。
想来,他有不得己的苦衷。也或许,是他的家里给了他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