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月儿说:“我要这一卷。”一卷三百尺,六尺宽,两边留点余地裹起来,一个人剪个六尺长,三百尺也就剪个四五十块也没了。
现在车队就小三十人了。这路上还得走三天半,还得有人来。
卫月儿说她要一卷。很少有人买一卷的。都是买个六尺或十几尺。那胖老板看看她,说:“公子,这防水毛毡,是盖车用的。”
他觉得他用必要提醒她一下,他怀疑这位脸上长着两撇稀疏小胡子的小公子把这当地毯了。
他指指店里另一头放着的地毯:“我那有地毯,多宽幅的也有。”
卫月儿笑:“老板,弄没错,也没算错,我这就是车上用的。你就告诉我一卷最低卖多少钱,我付银子便是。”
胖老板报了价,卫月儿付了银子,九昌扛着那卷防水毛毡往车队走。
胖老板也尾随着卫月儿出了门,他实在有些好奇:这谁家有这么多车,买这防水毡子一卷一卷买。这得是多富贵的人家!
他出了门,跟着走了几步,便看见卫月儿他们的车队。顶头车上那个褚字,亮眼得很。
胖老板紧走两步,他问卫月儿:“这车队是褚家军的?”
卫月儿说:“不是,是褚将府的,是给褚家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