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军里要用?军队的药,都由药司局供能的,哪需要外面人购买?”
“再说这乌头,以往也不在军队常规药材列里。”军队里以前用的药材,地方上会优先统一收购。褚家军要用乌头,贯峪口是乌头的主产地,他作为县老爷,不可能不知道。
他将卫月儿上上下打量,满眼警惕:“你买这么多乌头,这乌头可是有毒性的,你老实说!你准备买这么多乌头送褚家军做什么?是不是不怀好意?”
他那两眼紧盯着卫月儿,就像盯着一个试图混到褚家军进去下毒的奸细一样。
卫月儿赶紧说:“真是褚家军里要的。褚家军今年进了小军大夫,他指定要这种药给将士们治病。”
卫月儿这越解释,县老爷越不信:什么小军大夫?褚家军会请小军大夫吗?
县老爷说:“那你既然说,这是褚家军要的。那就应该有褚家军开的文书或药方。你拿出来,我瞧瞧。只要我认出是褚家军的印章就行。”
别说,这县爷做事还是很认真的。
卫月儿暗自叫苦:那药方上边儿倒是有印章,只是那药方她让孙卫队拿上走了。这会儿上哪儿去叫孙卫队去?
卫月儿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县老爷那个架式,分分钟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