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对卫月儿这男人也有好奇。
曹家旺一伙坐上驴车,往盘坑屯方向逃窜。车驶出好一段路,瞧见没人追上来,这十来个人才敢出声:
“妈呀!今天这小命,差点交待在这儿了!”
“就是就是,还好咱跑得快!”
大家相互看看,一个个都鼻青眼肿的。二虎手下的人,下的是暗手,打得是内伤,让你痛,痛得难受,还痛得说不清哪一块痛。好像哪都痛。
南霸天一伙,拿木棍招呼,敲得是外伤,肿一块青一块正常,痛的是表面。
这里外一起痛,再壮的汉子也直哼哼。就有人将这怨气,冲曹家旺而来:
“家旺,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办的这叫啥事?害兄弟们跟你白白挨打。”
“就是,还他奶的连着挨两回打。跟上你吃香的喝辣的没赶上,这他奶的挨打还凑堆了?”
“你说你也不了解清楚啥情况,你就带咱们来找人。这是随便就来的地方吗?哎哟,我的嘴,我一说话就疼!”
堂兄堂弟们挨了打,吃了痛,又丢了脸,说话也就不留情面:
“都是你,没事喝大酒,喝了酒听你那脑子缺根弦的老娘瞎挑拨,你下死命打你媳妇干啥?你不打你媳妇,她会跑吗?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