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几岁朝气蓬勃的翠秀,就跟遭受了生活重击的三十多岁的妇人一般。
卫月儿心里着实心疼,她上前去,抓住了翠秀的手:“翠秀,你怎么了?你怎么成这样了?”
翠秀咧着嘴苦笑,她抱着卫月儿,眼泪忽然就下来了:“月儿,我就知道是你,你一定会来看我的!这个世上,就你对我最好。”
那眼泪滚滚而落,就像缺了堤的洪水一般。卫月儿掏了手帕,给翠秀不停地擦眼泪。
乌青也不知道说什么,环顾房中,连个象样的桌椅都没有,看样子,翠秀过得很是糟糕。他自个找了个歪条腿的凳子,坐了下来。
翠秀哭了好一阵,这才停止了哭泣。卫月儿问她:“你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翠秀说:“我腿疼,都是曹家旺那狗东西打的!他不是人,他娘不是人,他家没一个是人,都是狼!月儿,我嫁到狼窝来了!!!”
翠秀眼泪汪汪,撩起被子让卫月儿看,她的腿,有好几道一指长的伤口,伤口还在流血,还有的地方,肿着,乌青乌青的。
卫月儿和乌青一看,心里直吸冷气:“这曹家旺拿什么打的?”
“这伤囗,是拿锄头尖打的,这乌青的一片,是用棍子敲的。”
卫月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