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老年纪大了，本该如以前一样，偶尔收点病重患者。怡养天年。没必要多收病人，指点卫雨医治，劳心劳神。
白老摆摆手:“不用谢。”他笑着指指院中拖着个木头玩具车的嘴里还嘟嘟嚷嚷的小念恩说:“要真谢，我得谢你成全。”
乌青回来，跟卫月儿说:“白老说，这几天，叫卫雨加紧背写药方。过几天，让卫雨独自上手医治病人。卫雨以后每天会很累，不能再干咱铺子里的活了！”
卫月儿说:“难得白老看得起卫雨，用心栽培卫雨，以后豆腐铺的活，咱一丁点儿不叫卫雨做。”
乌青点了点头。
二虎从安南买了十册厚厚的硬面本子，又买了最好用的小号湖笔来，送给卫雨。
卫雨开始了每天从白老那回来，别人忙忙碌碌干活，他坐一桌子前，守着一册本子，写写记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