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白如洁带着小弦,不等冬阳送豆花来,自个去卫家豆腐铺喝豆花了!
白如洁一身白衣,进了卫家豆腐铺,一脸浅笑,进门就跟乌青打招呼:“乌青,来两碗豆花。”说完,自个和小弦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乌青还有些诧异:“白姑娘,你们怎么来了?我正准备让冬阳给你们送豆花去呢!”
白如洁说:“别送了,我觉得来铺里喝豆花,更有感觉,以后,我们来铺里喝,不用麻烦送了。”
乌青说:“那你稍等,我马上端豆花来。”
乌青去舀豆花,卫月儿盯着白如洁看。事实上,从白如洁一进豆腐铺,她就看见了。她不可能看不见啊!这么光鲜清丽的一个美人。
她穿着件白禂裙,外面又罩着件滚了白边的白色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头发随意挽了个髻,用个玉簪子簪着,余下的发丝全垂了下来。
脸上只涂了淡淡的妆,五官清秀,看起来优雅而有气质,像是深谷中一抺幽兰。
卫月儿用挑剔的眼光将白如洁从头到尾打量一番,既便她是一个女子,也没挑出白如洁的毛病出来:这真是个美人,一个气质型美人。
卫月儿此时,特别讨厌自己脸上的疤,也觉得平日里穿习惯了的布衫此时穿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