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胰子做得好。我让他们买。”二虎心里己经很明白了:买胰子是借囗,他一天去卫家豆腐好几次,卫月儿有的是和他说的机会。买胰子又不是当紧的事,没必要专门跑来一趟。
看来卫月儿主要是来侦察下,听白琴师给少将军弹琴吧!
二虎心里一阵暗喜:月儿,你终于是坐不住了!
但今天,白琴师并没弹琴,二虎也张着耳朵听,也一直没听见楼上有琴声传来。
卫月儿心不在焉,坐立难安。奇怪!今天不弹琴了?!那这两人是在阁楼上干什么??这孤男寡女的!
她真想冲上楼去,看个究竟。
二虎看她那个样子,知道她心乱如麻,也不说破。两人只有的没的闲聊一会儿。
卫月儿等了一会儿,怕乌青看见她在这,拿话怼她,乌青最近,拽得尾巴翘天上去了,所以她就先回去了。
乌青从白姑娘房中出来,一下楼,二虎就告诉他:“卫月儿刚刚来过了,呆了一会儿,又走了。”
乌青有点小惊讶:“她来干什么?”
卫月儿一般不来润福祥的,此时,她不应该呆在铺里卖豆腐豆花吗?
二虎笑:“她借口过来找我捎胰子,肯定是来偷听白琴师给你弹琴的。她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