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月儿问:“她还好吧?”
乌青说:“她见我很激动,也肯吃饭了。郎中说她只要肯吃饭,这病就能好!”
卫月儿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冬阳问乌青:“乌青,你坐什么车回来的?”
乌青说:“我坐的驴车。”
冬阳笑:“怎么样?我猜对了吧?就是驴车。”
卫雨说:“我们也猜的驴车!”
几个小子吵着要听乌青讲一路上的见闻,乌青便将有的没的讲了一遍。
卫月儿一边吃饭,一边听乌青和弟弟们聊天,时不时也插上一两句话。她只觉得这样真好:乌青回来了,弟弟们也在,就像一家人一样。
乌青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会想起许多乌青在的画面,乌青病得一动不动躺在阁楼上;乌青被他们姐弟几个逼着签了条约;乌青在磨房磨豆腐在灶边煮豆汁儿。
乌青不在,她觉得心里有一块儿空了。现在乌青回来了,这块儿又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她明白:乌青在她心里,己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一个位置,和弟弟们一样。但似乎,乌青又和弟弟们又有一点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