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说:“那咱们就别教会他做豆腐，让他在咱这多呆一阵。”
卫月儿显得有点儿为难:“石头不一定想教你们，再说，咱们和二掌柜也不太熟，要跟石头学功夫，得二掌柜同意才行。二掌柜只是过来收货的，他也不一定会同意。”
卫月儿又说:“我看还是过了春节，把你俩送到黑牛那儿，跟他学打猎去！他和咱们熟，他也愿意教你们。黑牛人好心好，你们跟他学打猎我也放心。”
乌青听卫月儿说黑牛人好心好，心里满不是滋味。又听卫月儿说要将冬阳卫雷送黑牛那去学打猎，心里更加不舒服。
送过来送过去，就送成一对对了？！
乌青忙说:“我看冬阳卫雷跟石头学打石子挺好，每天呆在铺里，能见着。去了深山老林里，十天半月不回来，挺让人担心。”
乌青又说:“那个二掌柜人看着好说话，未必不会同意。你不好去说，我去说。”
乌青这话一说出来，卫家姐弟几个人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