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说:“不知道。估计是帮派火并或仇杀吧!偷看的人躲在树丛里吓得一声不敢吭,因为那些黑衣蒙面人最后清理地面死尸时,还四处寻了下。估计是想找出目击的路人,也将他砍死拖出去。”
胖丫说:“这也真吓人!我要在,得当场吓哭!”
包打听说:“还敢哭?哭了就小命没了。那偷看的人说黑衣蒙面人都快走到他前面了,他连气都不敢出,怕呵出的热气暴露了他。”
“最后那伙人走远了,远得看不见了,他才从树丛里爬出来,他连路都不会走了,爬回家的。”
“他说他到了家,腿还直哆嗦,裤子都湿了!”
“裤子都湿了?”
“嗯,据传话的人说他裤子都湿了,他说是汗湿的,他们说是尿湿的。”
卫月儿问包打听:“那有没有过路的被砍了的?”
包打听说:“肯定有啊!你想想,他们走时把死尸都要一一拖走,把地面都要清理一下,那有那倒霉的路过的看见了,能不杀他灭口吗?”
卫月儿猜想:躺在阁楼上那个人,一定是个过路的倒霉蛋子,被那伙人砍了几刀,命大没死,就趁人多乱打乱砍的时俟,偷着从三叉囗跑到桃花镇来了。
冬阳卫雷送完豆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