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庆带卫月儿几个进了最侧面的房间。房间是里外间,外面,放着个长案台,案台上,有针炙包,医书等,里面有两张床,一张床上,就躺着卫雨。
卫雨脸色苍白躺在那儿,他的上衣脱了,光着上半身,肚子上贴着一个奇怪的大大的药包。他的胳膊上还有头上,有好多地方扎上了长长的银针。身子还被几个木板斜架着,看着像个牵线木偶人。
卫雨看着好可怜,卫家姐弟看着好心疼。不过,卫雨虽然脸色苍白,但呼吸还是平稳的。
卫月儿注意到,这个房间,被贴心地放了个火盆,盆里,燃着上好的无烟炭块。这个房间挺暖和,所以卫雨虽然上衣脱了,但也不会冷。
卫月儿他们只看了几眼,有庆便将他们带了出来。有庆说:“现在天也不早了,你们也守半天了,你们自己找个地方住着吧!明早再来听信。”
卫月儿再次谢过有庆。看见白宅的门关上了,卫月儿才招呼卫冬阳冬雷卫小星:“咱们走吧!”
几个人拉了板车离开白宅门囗,卫冬阳才敢大一点声音问卫月儿:“咱们到哪去?”
现在回去,也不现实,回去了刚到家,又得回来早上听信,这一晚上光顾在路上狂奔了。
找个客栈歇着,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