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
祝融的内心无比复杂，没有一丝平静。
“我不知道。”
张小凡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具体能炼制什么样品级的丹药，张小凡自己的确不是很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答案肯定是不知道。
当然，即使知道，他今天也不会说出来。
好留一点神秘感，那终究是好的。
不知道？
“这.......”
祝融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作为一名炼丹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水平，也就是自己究竟能炼出什么品级丹药。
在祝融看来，张小凡应该是不想透露他的真实水平。
“不过，炼制五品高级的涅槃丹应该不成问题。”
突然，张小凡淡说了一句。
“什么！这......”
可是，当张小凡说出这种答案之时，祝融整个人怔住了。
他的内心如狂暴风雨的夜晚。
风轻云淡，炼制五品高级丹药不成问题。
话语虽然谦虚，委婉。
可是，言语间，眉宇间透露出的那份自信，祝融都能清晰的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