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外袍上沾满了血迹,隐隐还透着一股腥气,妇人将丈夫抱在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悬没有昏厥过去。
看到这副场景,不知怎的,薛素突然想起了楚清河,也不知道那人恢复记忆了没有,匈奴性情凶悍,又诡计多端,万一他受伤了该如何是好?
心头被浓浓担忧充斥着,女人面色煞白,伸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刘怡卿拉着她的手,哑声问,“素娘,你可是身体不适?此处血气太重,还是先回雅间儿歇一会儿吧。”
听到这话,薛素也没有反驳,缓缓点头,二人一起上了楼,堂中的侍卫帮着那妇人收尸,很快便离开了颜如玉。
“方才那些官兵都是锦月公主找来的,前些日子她毁了容,是煦容治好了那张脸。这名医女的本事委实不小,精通医术,只可惜心狠了些,店里的学徒都是这一两个月收下的,真是胆大包天。”两手捧着茶碗,薛素小口小口的啜饮着,压抑的心情仍没有恢复。
刘怡卿忍不住叹气,“就像你说的,煦容若是聪明的话,根本不会这般行事,先前她的素心堂在京城中打下不小的名气,甚至做出来了脂膏汤剂,就是为了跟颜如玉作对,如今出了事,想必她也能安生一段时日。”
“安不安生的不好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