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片刻又迅速的瞥了眼兰沁禾,小声道,“您以后别老念着她……”
    兰沁禾一愣,随后笑了出来,“好,以后只念着你。”
    九千岁这才像被顺了毛的大型犬一样,心里高兴的低头吃元宵。
    他低头含住勺子,眼里却划过了冷意。
    ……
    年初的时候发生了件令人唏嘘的大事。
    大皇子私通敌国,从府里搜出了不少密信。顺着信上的名字,不少和大皇子交往甚密的朝臣都被革职查办。
    皇帝感念大皇子是唯一的兄长,特地赐予他琼州的潘地,命他无事不得回京。
    明明是这般的大罪,却似乎并无重罚。
    而那些所谓革职查办的朝臣们听说后来都被调去了琼州或是附近做官。
    虽然满是疑点,可其中的辛密却无人深究,最后变得不了了之。
    于此同时的大牢中,除了暂时关押的官员们,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蜷缩着倒在地上。
    她衣衫褴褛遍体鳞伤,一动也不动。
    守在门口的狱卒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上前推了推她喝到,“喂!你怎么了!”
    然而无论如何叫唤那女子依旧毫无动静。
    一探口鼻,原来是没了气息。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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