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有些异动,身后的楼月吟随时可以扭断自己的脖子。
缩在袖子里的手紧张的摸索,当触到柔滑的布料时指尖用力猛地把放在袖子里的帕子勾了出来。
秋分迎面拂过,带着轻飘飘的绣帕向后飞了几步。
余光看见楼月吟驻足停下弯腰拾帕子的那一刻,兰沁禾卯足了劲向前冲去!
不过是两三步的路程,可每一瞬都仿佛踩在死亡线上一般。只要稍稍的一个迟疑,可能自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慕良的布局也会一败涂地。在场的所有人都将因为自己而陷入被动之中。
要快!要快!
绝对不能失败!
猛地推开大门,里面暗藏许久的锦衣卫蜂拥而出,僚徽一把拉住兰沁禾,“娘娘,得罪。”
说话的功夫,一根银针直直的朝兰沁禾后脑射来,僚徽使劲一拉带着兰沁禾朝旁边一个踉跄,险险的避了开。
只是左侧的簪花别生生射碎了一颗珠子。
兰沁禾白着脸不敢回头,跟着僚徽穿过屋子从后门跑出了宫。
身后刀剑争鸣喊杀冲天,楼月吟瞳孔微缩,他被数十飞鱼服的锦衣卫团团围住,眼睁睁的看着兰沁禾越跑越远。
反手挡住身后刺来的利剑,他冷笑出声,“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