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他不会说。
    因为不值得说。
    回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司机正想要出声提醒,却从后视镜看见骆鹭洋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保持安静”的口型。
    他心下了然,更是贴心的想给他们留下两人空间,便轻手轻脚地独自离开。
    连逸应该是累极了,对此毫无察觉,只是依恋地窝在他怀里打着节奏呼吸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吐气呼气,一双手被暖气热的像小火炉,还不安分的在骆鹭洋胳膊上握着。
    醒来时已经九点多。
    她下意识擦了擦口水,抬头骆鹭洋正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机,眼底的痕迹比她还要严重。
    干燥使得声音嘶哑,她喉咙发紧,艰难晦涩地吐字,“你怎么不叫醒我?”
    算了算,从居酒屋出来时还不到七点钟。
    他已经当了两个多小时的肉垫,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骆鹭洋失眠严重得很,即使再累也很少能睡得安稳,这样的休息时间,根本无法应对他现在的高强度活动时间吧。
    想来便是心疼,连逸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
    “骆先生,可不要老是皱眉头了。”
    那瞬间便有舒展,愿意无条件顺从她的旨意,骆鹭洋揉了揉她睡得水肿的脸,“回房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