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听见她说,“呜呜呜,小叮当,我好喜欢你。”
    小叮当?谁?
    他询问地眼神望向小喜,对方眼神逃避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她是不敢说。
    难道要告诉他,“小叮当是只荷兰猪,当初连逸特别想买下来,后来西哥说长大会成大母猪给拒绝了。”
    被人当成猪表白什么的,太尴尬了。
    问题也懒得去深究,他叹了口气,拿出自己几十年都没有的耐心,半蹲在床前,来回摩挲着连逸头顶,发丝又软又细,哄着她说,“那你会好好睡觉吗?”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联。
    连逸被问的头都晕掉了,细细品味下就放开了手。
    骆鹭洋见此站起来,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赶紧离开了。
    ////
    连逸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直接刺了进来,柠檬黄打在纯白的被褥上面明晃晃的让人要晕倒,她深呼吸,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来回揉着,庆幸这次宿醉没有让自己太难过。
    至于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她是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床头柜上的保温壶里贴心的被倒满了热水,她拿起来喝了两口,肠胃通体舒畅,她细胞复活着半倚回去,肩膀处还带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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