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身,俯身在蒋忱上方。
    “那天把你丢下,对不起,我那会害怕伤害到你。”封炀俯瞰着下方满脸都春潮涌动的爱人。
    蒋忱伸了身舌头,舔了下自己嘴唇,他脑海陡然晃过几个字,那几个字让他本来就烧得发红的耳垂,直接红得要滴血一般。
    白日宣淫,蒋忱那时忽然想到这四个字。
    但紧跟着,他又想起两句歌词‘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没问是劫是缘’。
    食色性也,人类本质上,就是动物,即是动物,就很难摆脱动物的本能。
    何况蒋忱虽然从来都洁身自好,可自身还不是绝对的食素主意。
    加之他身上这个男人,完美的如同古代神话里的阿波罗,被阿波罗拥菢,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
    “那今天……就别走。”蒋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这句挽留的话说出来的,他唯一想到的是,身体里这把火,他不想像上次那样,自己靠意志力圧下去,他想封炀帮他。
    封炀自然在随后帮了蒋忱,也拉着蒋忱,让蒋忱帮了他。
    两人互帮互助,一室的春光乍泄。
    蒋忱体內的火熄灭,他侧身就睡了过去,封炀拿毛巾给蒋忱擦了擦,他离开前,看到被子没盖紧,转头去给蒋忱捏紧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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