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挽发的技艺比盼春还熟稔些,只消三五下,手底便活脱脱出现一张男子形容。
楚瑜揽镜自照,面有喜色,“这样子别人一定认不出我是女子了。”
她此言不虚,楚瑜的眉眼本就带些英气,经朱墨巧手调弄,又将眉毛刻意画粗了些,任谁瞧去都是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沿途甚至有好事的行人暗暗猜测这一对璧人的身份:两个男子同车,又都生得这般俊俏,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
就连回到府中,南嬷嬷乍见到她也唬了一跳,还以为自家主子换了口味,从别处带了个娈宠回来了。
朱墨得先入宫一趟向皇帝述职,楚瑜则拆解下身上装束,洗去满脸风尘倦意。盼春端来粥水为她解乏时,她闻着那鸭子肉粥的气味,忽然一阵反胃,对着铜盆便干呕起来。
盼春忙为她抚着背,焦急道:“小姐您莫不是受凉了?早知如此,路上该多多穿些衣裳。”
楚瑜费力抬头,无精打采的道:“没事,我身体好得很,就是胸口有些闷闷的。”
站在一边的望秋听了此话,脸上却有恍然大悟的神气,试探着问道:“小姐您莫不是有身孕了?”
两人皆惊疑不定的望向她,她们可从没朝这方面想过。
望秋款款道:“婢子听我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