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桥书只是想忍不住打听一下,那个她人生唯一的滑铁卢,唯一最想得到却无法得到的男人,她真的每次都忍不住想知道他的情况。
她想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她才同意和父亲一起去看夏和畅。若是没有裴镜,可能就算在近在咫尺,她对夏和畅的厌恶都不会让她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与她见面。更别说在她家打地铺。
她想着自己在他们家见到的确有不少蛛丝马迹,或许他们真的不是因为相爱结婚呢?
结果这一问,到头来还是影响自己的心情。
身旁的男同志并没有注意到夏桥书不耐烦的心情,一直讲着夏和畅和裴镜的好,还故意说着自己也是一个体贴的人如何如何。
“抱歉!”夏桥书实在没心情了,“我不太想喝手磨冲泡的了,我觉得速溶的也不错。”
说完,她也不顾对方什么反应,直接转头就往回走了,然后徒留这位男同志十分懊悔地反思自己到底是那句话说错了。
……
职工楼。
陆莲河一边缝补衣服一边和夏和畅聊着天。
而夏和畅也是一心两用,说话期间还在本子上抄写下周要教的歌词。
“外面都传你爸爸是这样厂长那样厂长,你们家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