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年前,我已失去和喻宝莉的联络,听闻她又结婚了,这次嫁给某银行襄理,终于过上她想要的生活,挺好的。只是据梁孚生说,她改头换面,刻意隐瞒了自己曾在重庆结婚生女的历史,看来已决心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并不很惊讶,甚至早预感到这一天,她那么厌恶第一段婚姻,厌恶温凤台,即便在和我通信的几年里,明知我就住在隔壁,她却从未询问过琰琰只字片语。
哦,不对,只有一次,宝莉在信中要求我不许向温凤台透露她的行踪,包括琰琰,她私心里希望这二人永远隐身,消失,别再与她有交集的可能。
而我因此制造了积年累月的谎言。
因为我不可能告诉那个小姑娘,说:你的妈妈根本不爱你,她早就把你抛到脑后,恨不得与你切断所有关系。
尤其当她每次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来问我关于她母亲的过往和消息,我的实话开不了口,堵在喉咙,我必须给她希望,让她心里不那么孤单。
两年前的一天,秋意从隔壁回来,央求我假冒喻宝莉之名,编造一封书信,用来安慰可怜的琰琰。
没错,那封信出自我之手,除了信封是真的以外,里面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不晓得这个谎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