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藏丹津大惊:“你是乌雅晋安的女儿?”
猛地听到阿玛的名字,蓁蓁掉下两行泪来,又赶紧擦去了,故意说:“多谢王爷,但是两军对垒,各凭本事,生死有命怪不得敌人,更谈不上仇怨。但若二者本为同盟,却有人心怀鬼胎,趁盟友精疲力竭的时候,在背后捅刀子。这样的人,才真该把他的脑袋剁下来,做成这样东西,叫他永世不得归乡入葬。”
“别说了!”罗布藏丹津崩溃地连连后退,难言心虚恐慌之色。外人很难理解策旺阿拉布坦在这片土地上的威望,准噶尔铁骑来去如风,凡是马蹄踏过的地方,策旺阿拉布坦就被奉为神明。
他爷爷拉藏汗死在这个人手中,那天他亲眼看见策旺阿拉布坦耀武扬威地拖着拉藏汗的尸体游街示众,恨入骨髓,却生不出丁点儿复仇的念头。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对方已经变成了清朝皇子手中的一份礼物。而他居然阴了这个人一把,还被对方知道自己阴了他。
罗布藏丹津脖子一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头颅跟策旺阿拉布坦的一同摆在康熙皇帝案前的模样。
“殿下饶命,微臣知错了!日后和硕特部就是大清皇上养在西北的一只牧羊犬……”
十四佯装惊讶:“好好的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你可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