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盼着他斗过四哥,我是要一个‘乱’字。”
“咱们既无圣心又无兵权。皇阿玛越早立储,新君的位置就越稳,咱们就越没有机会。皇阿玛一直不立储,到了那一日,几方人马真刀真枪地乱斗,咱们才能坐收渔利。”
“十四弟是个关键,他手里有兵,一旦皇阿玛立了旁人,你们说,结果会怎样?”
当然是会造反!胤禟胤俄恍然大悟。他一反,不管成与不成,京师都要经历一番动荡,新君的权威必然被削弱到极点,那个时候他们效仿多尔衮摄政也好,效仿隋文帝逼周皇禅让也好,总归是有办法的。
“所以,我最怕就是他和四哥你谦我让起来了,”他说着愁眉紧锁,复又展颜笑道,“不过幸好,我们还有个三哥在。”
外头,胤祉已经仗着酒劲儿,一巴掌拍在胤禛桌上:“行啊老四,给德妃办寿也是看在十四的面上,办份寿礼也是沾了十四的光,你这个哥哥当得还真是便宜。”
胤禛平静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沾了他的光,莫不是你派人去库房砸了我原本的礼物?”
三阿哥浑身一僵,复又张牙舞爪:“你们都听见了,他自己承认玉佛不是他办的,这是欺君!”
他状若癫狂,胤禛脸色铁青,十四被两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