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福贵一听就心疼了,连声道:“既然如此,下回便不叫她!咱们柳家虽是商户,也不必在他范家人面前当孙子!”
提到范家,柳福贵又难免想起严宝珠之事,面色更加难看,只恨自己没本事,只能赚点银子,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女,叫他们受了外人的委屈。半晌才恨恨道:“只盼着璋儿能顺利考□□名,这样,我们也不至于处处受官府掣肘。”
柳韶光自然是知道柳璋的科举之路有多顺利的,闻言立即笑道:“爹不必担心,二弟打小就聪明,先生也对他夸了又夸,等去了国子监念上两年书,保准一鼓作气给您考个小三元回来!”
柳福贵自然是知道什么是小三元,心中高兴,觉得柳韶光这话彩头好,嘴上却道:“小三元可得在县试、府试、院试这三次考试中都拿得头名,璋儿到底年纪小,哪能奢望这些?能顺利通过这三场考试,拿到秀才功名,我就谢天谢地了!”
高兴之余,柳福贵暗暗观察了一番柳韶光的神色,见她面上也满是笑意,这才状似无意地问柳韶光,“先前你出门都会带上莲儿,怎么这回倒把她落下了?你们到底是亲姐妹,一起出去也有个照应。”
柳韶光的委屈说来就来,苦着脸向柳福贵倒苦水,“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