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房子?”我有点不相信地问。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我们俩以前从没有拉过手,每次见面都是在不停地谈话中渡过的。他也记不清他到底跟阿静都说过些什么,他们东拉西扯的,想到哪儿是哪儿,似乎全是些没用的话。
“我看我们两个也用不着装腔作势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我闻到他身上很淡的香水味,他开玩笑似地笑说要给我试试体温,手没有伸向我的额头却从领口滑了进去。他的手由于紧张而变得冰凉,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的指尖己触到我乳房,我没有抵抗,一切顺其自然。
胡蔼丽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已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她在电话里急火火地问我:“阿静,你搞什么鬼呢?我打了一天的电话,满世界找你,这几天你躲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我在电话里小声说:“蔼丽,我要结婚了。”
(虽说只是同居,但我虚荣地告诉我那帮朋友们,我要结婚了。)
第二节
范伟奇说下个月一定要请客,多请几个朋友来家聚聚,我却不同意。我说咱俩刚住在一起,什么都还不具备呢,你倒要叫一大帮人到家里来折腾。范伟奇笑道,听你这口气倒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