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她惊异于自己怎么会想到“棺材”两个字。一些男人的影像在眼前交替出现,他们的手、嘴唇、眼睛还有被放大了的生殖器全都历历在目,她低头看到自己乳房正在静静地、无声地膨胀,像两个就要迸裂开来的果实。这一天她的思绪飘忽不定,日光在有些昏暗的屋子里走走停停,她忽然感觉到生命的虚无和没有意义。
下午刘子森敲开乔大红的房门同她谈房屋装修的事,乔大红想她经历过的男人无数,倒只有这个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是一心一意跟着她的。
一想到阿丁和朱辉这两个男人,她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烙了一下,“嗖”地一下紧收起来。她坐在窗前的一把宽大的扶手椅上,神情暗淡,看上去就像病了似的。她淡淡地、有点勉强地对他笑了一下,说了句,你坐呀。
他就在她对面上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来。
乔大红仍用那种淡淡的口气对他说,他们都走了,你不会也是来向我告假的吧?乔大红看见刘子森的脸颊凹得更加深了,左脸皮深深地陷进去几乎从里面够着了右脸皮,他的眼镜下面全是空的,没着没落的找不着一丁点儿肉。
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阴郁,说出话来却是热切而又急于表白的,他说,我怎么会走呢?我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