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做任何事情。
乔大红想阿丁一定是因为自己跟林依然一块去河北的事跟自己赌气,她想她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解释也是白解释。乔大红说:“你以为你是谁,不想在这儿呆着就滚蛋。”
阿丁脸上绽出一丝轻蔑的笑:“你可以跟别人去睡,又没人拦着你。”
阿丁这时正用电脑里的枪开枪向人群射击,过街天桥上的一排行人从高处坠落下来,尸体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这天夜里,乔大红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坐在她床头嘤嘤地哭,看不清那人的脸,也无法辨别他是男是女----哭泣的样子完全像个女人。
当时房间里很黑,人完全隐在黑暗里,却有一块白手绢在黑暗中一忽儿上、一忽儿下,这景象把乔大红吓坏了,她越是仔细看越是看不清楚,那块白帕子轻飘飘的完全没有质感,它像是鬼戏里的一个无人摆布的道具,控制它的人只要吹一口气,叫它上哪儿它就上哪儿。乔大红从没做过这样奇怪的梦,她想也许是她自己在哭,因为她听到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
那嘤嘤的哭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像雨点一样越来越密集。她又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在白天从未听到过的声音,汽车的马达声、海鸥的叫声、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