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轻纱覆面，看不清长相。但这声音，盛子玥听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那步辇被两人抬着，有些艰难地往峭壁而去。那抬步辇的两人，轻功了得啊。
“就算自己上不去，也不至于抬着轿子去吧……”盛子玥小声咕哝。
“广涵宫圣女，将来是可以承袭大药师一职的。”玄墨在盛子玥耳边解释，“无论大药师还是圣女，都是神明的仆人，她们在进入广涵宫服侍神明前，需要将自己的双腿献给神明，以示忠诚。”
盛子玥吃惊地看向玄墨，怪不得她刚才就觉得有些奇怪。经由玄墨这么一说，她才明白是哪里不对。那裙摆下的腿，明显长度是不够的。
“据说，成为圣女时，要将膝盖以下的腿骨取出。等承袭了大药师之位，还要绣面……”玄墨说这些时，脸上都是厌恶。打心底里觉得，这都是邪魔外道的做法。
“这听着不像是当仆人，当罪犯还差不多——先是‘刖刑’，再是‘黥刑’。”北冥人也太凶残了，这些当圣女或者大药师的人，对自己也挺狠的。
“嗯。”玄墨对盛子玥这说法，表示认同，“都是为了把人困在广涵宫罢了。”
盛子玥刚才说他们像罪犯，只是觉得那些‘表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