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时,一双纤细的手环住了人家的脖子。
脚尖轻轻地掂了起来,有几分贪婪和满足。
她妈的她就是神经病,她恶狠狠地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
男人吻女人,谁先闭眼谁先输,谁先惦脚谁先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而刚才,她输的一塌糊涂,败的溃不成军,眼下只能爆走加以掩饰。
“盛子玥!”燕卿尘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轻声道,“从现在开始,本王这辈子要守护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不管你信不信,都只有你一个。
盛子玥停了下来,轻轻侧头,然后又径直往回走,不是应该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吗?”
“嗯?”
算了,冷笑话,听不懂。
燕卿尘看了天上的淡月一眼,嘴角轻勾,难得带着几分轻佻地问:“你又返回来,是意犹未尽吗?”
“还要脸吗?”
“不要了,谢谢!”
燕卿尘看着她叉腰气氛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一根手指搓了搓:“哎,本王很是好奇,你今晚给了齐王看什么,以至于他们立马反目成仇?”
“他们?”盛子玥立马意会到燕卿尘说的是齐王和齐王妃那点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