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燕卿尘在主位坐下。
甲子见状,悬在嗓子口的心又提了上来,他可是背着皇命而来的,一为手臂真能接,二为靖王妃一定接,计谋都是他定的,若是做成了,好事自然不少,但是如若糊了,那就项上人头都不保了。
甲子连忙上前拱礼问:“老奴斗胆问一句王爷,还有何事?”甲子是现代人,他自然知道,手臂断的越久,能接好的机会就越渺茫,可这靖王在这个时候磨人,是几个意思?
如果错过了有效期,即使强行接上了,最后还是手臂腐烂掉,搞不好还是得截肢。
糟罪不说,还有细菌感染的性命之忧,毕竟在天慕国,那可没有抗生素一说。
“你说的圣旨是何内容,说来听听吧?”燕卿尘似乎有意为难,毕竟这丫头一天到晚就想和离,如果打的是这主意,那就要扼杀在摇篮中。
本着时间就是生命,甲子赶忙指挥一旁的小太监把圣旨展开了下来。
甲子扯开嗓子‘宣旨’,直到念完‘钦此’二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上前将圣旨恭恭敬敬地放在靖王手边手边的桌上,一边后退一边说:“该说的,该坐的,老奴都做了,请王妃开始吧。”
“你先下去吧。”燕卿尘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