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的房里,燕卿尘和太后并排而坐,俩人都盘膝着沉默了好一阵,谁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燕卿尘打破这局面:“母后,儿臣不是一个纠结之人,但人总归要知道自己的出处,奶娘所说,究竟如何,还望母后告知一二。”
太后缓缓放下端着的茶饮,有些惊讶的回应道:“哀家以为,你关心的是皇上在这件事上参与了多少?至于尘儿的身世,哀家以为由太妃来跟您说甚为合适,尘儿莫要怪罪,哀家老了,不想再生失去,再失去,哀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没人提出来,燕卿尘或许默默的承受着,但有人提到了弘武帝,他的拳头紧了紧,一张俊脸露出了怒色,一股复仇的热血涌上心头:“此仇不报非君子,皇上今日所做,就别怪他日他人报复!”
太后听闻,紧张地劝慰着:“尘儿,你可千万不冲动,不要再找他们报仇了。你们是亲人,是手足,哀家不想看到你们自相残杀,让外人看笑话。国家繁荣稳定,才能利国利民,你是护国大将军,一定要顾全大局,站在国家的利益上去考虑问题。”
福喜的事情虽然告了一段落,但是太后和燕卿尘都深知,真正的想要他们灭亡的,还是皇宫里的那些主子们。
这一次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