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很快便知晓雪兰怀胎一事,最为吃惊的扬贤帝。当他听太后说雪兰有喜了,整个人都如同被抽出了精气神,坐在一旁半晌没出声。
太后轻轻叹口气,母子俩第一次谈起了雪兰来,“皇上做的事哀家都知晓,哀家叫人把昔月抱到哀家这里来养,便是罚了叶贵妃。可是皇上这里的错也该想想了。盛信廷娶了叶氏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全天下再没有君主夺臣之妻的事了。那叶氏现在都有了盛信廷的孩子了,你也该死了这条心了,别最后闹得君臣失合。你且想想,谁人还敢在皇宫了行刺贵妃?谁人能调动起西塞的军队?除了盛信廷,再没有旁人了。”
扬贤帝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太后又继续温声劝道,“盛信廷在军队中威信极高,皇上虽现在江山初稳,可要想永固不急,还需要盛信廷这样人的辅佐,不可因一个女人而坏了君臣相处之道。再者,全天下的女人任皇上去选,皇上怎么就只盯着那么一个为人qi的女人做什么呢?哀家听说皇上一直很宠爱叶贵妃的三庶妹,皇上若是喜欢,哀家便把她接进宫来,新赐她名姓,叫她进宫服侍皇上来。”
扬贤帝很想对太后说,“便是全天下的女人,也不及叶雪兰一人”的话。最终,他还是忍了住。
“就依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