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然是有事了。
雪兰打发走下人,望了一眼盛信廷,“我们不如早些回去瞧瞧罢。”
盛信廷点头,雪兰就吩咐下面备了马车。
待雪兰和盛信廷到了卫国公府时,已经是晡食时分。雪兰和盛信廷直接去了腾铃阁。
鲁氏正坐立不安着,见盛信廷和雪兰回来,也不叫二人施礼,叫到了自己跟前去就说,“公主她……她……”
雪兰的心一提,追问道,“母亲,公主怎么了?”
鲁氏皱着眉长叹一声,把话细细道了来。
原来公主从落了胎之后,便开始补养着身子。这倒无可厚非,可是公主似乎太过急了些,养了身子没有三个月,公主发现自己未再孕,暗暗着了急,悄悄请了太医给自己把脉抓药吃。
公主又害怕此事让鲁氏知晓了,就不叫人告诉给鲁氏,便是每次把脉,公主也是借口回皇宫,让太医去皇宫诊脉的。每每悄悄熬药,也只说是调理的药,鲁氏并未在意。
纵是这样,公主依然未孕。许是公主担心自己的身子不能再孕,竟然把一个道姑请到了卫国公府。若不是鲁氏撞了见,还不知晓此事呢。
鲁氏的脸上多有无奈,“我真是没法子说她了,她是公主。可是,若是不说她,任由她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