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护卫马上离开了。
盛信廷望着倒地身亡的几个护卫,闭了闭眼睛,“回府。”
雪兰扶着盛信廷上了马车,先用帕子包紧了他的手臂。很快雪兰发现,一块小小的帕子根本包不住盛信廷的伤口。
雪兰咬紧了牙,扯过一旁的迎枕,撕开了布条下来,一条条的缠在盛信廷的手臂上。
盛信廷低头注视着忙碌的女人,待她刚刚包好了他的手臂,他便将她拥在怀里,“今日让你受惊了。”
雪兰的眼中一酸,泪水盈满了双眼。
他已经受了伤了,竟然还在惦记着她……
“都说不让你说话了,你怎么还说?!你难道不知晓自己流了多少血么?”雪兰把头埋在盛信廷的胸口,声音有些哽咽。
盛信廷抚上了雪兰的头,“好了,快别哭,从前我也受过这样的伤,只是没认识你罢了。”
一句句温声软语,哄着她,劝着她。
雪兰止住了泪,扬起头将手按住了盛信廷的嘴。“不许说话了。”
盛信廷乖乖的闭上了嘴,雪兰这才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你冷不冷?”
“不冷。”
“你别睡,回家便好了。”
“嗯。”
雪兰握紧了面前上染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