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被耳边的呵气扰得缩了缩粉颈,她不由得笑,“大爷去歇歇罢。这话听着可好些?”
盛信廷笑着跳下了马去。
雪兰在草场上一骑马就骑了一个时辰,直到韩琢扬声唤她,“奶奶,您快来喝些水罢,仔细累坏了!”
雪兰这才催着马回到了凉棚之下。
南月早已把带来的茶水备了好,亲给雪兰倒上来,盛信廷却挡住了南月手上的茶不,他挑眉朝雪兰笑道,“待你喘会气再喝也不迟。”
南月忙放下茶不,虚扶着雪兰坐了下来。
雪兰歇了一会儿,又骑了好一会儿的马。黄昏的落日把一片金黄洒在草场上时,雪兰才勒住了马,她跳下马背,牵着马来到凉棚旁,“今日真高兴,我们回家罢!”
盛信廷牵过雪兰的手,韩琢极有眼色的牵下马去,在余晖下,牵着手的两个人轻轻的谈着马术技巧。
微风、斜阳、刚末了鞋子的小草、心心相映的一对碧人,勾勒出一副暖暖的图画。
许是因为累了,回到府里的雪兰连晚膳也没吃,只喝了碗羊乳,就睡下了。
盛信廷望着酣睡着的爱妻,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若是能让她永远这般无忧快乐的生活着,这才是他后半生的责任。
盛信廷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