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瞪着盛信廷,极力的压低了声音,“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么?从前就说过你,叫你别晚上来,你还总也记不住!”
盛信廷的话语中都带着笑意,“我不是想着晚上方便些,没人会看到嘛。”
言谈间的温柔,连盛信廷自己都没意识到。
雪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盛信廷低低的笑起,“写那么大一个坏字做什么?”
雪兰坐起身来扯下了床头的纸来,几下子团成一团,塞到盛信廷的手里,“拿回去好好看看罢,字有多丑,我就觉得你有多坏。”
盛信廷嘴角上的笑意更深,她真是一点也不介意别人说她的字丑,似乎还蛮得意自己的丑字一样。
“你是在气什么?我说来了,就定然会来的。”盛信廷似乎早就知晓雪兰的心事。
雪兰冷哼一声,“谁稀罕,我不过是替自己不值罢了。我担心你,你却并不当回事,我白白那份的心。”
雪兰说完这一席话,又觉得自己有几分无理取闹。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盛信廷似并不在意,他揉了揉手里的纸团,“我知晓你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我并未用我的名头帮你们把此事处理了。”
“那是用的谁的?”
“礼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