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侧王妃之后,你们就等着吧!”
如覃薄唇却洇满了嫣红,眼里闪过杀意。
隔天一早,云画心不在焉的捡着喜纸,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映入眼帘,缓缓的抬起脸来。
“你来做什么?”
云画斜他一眼,不肯与他相见。
“你都这么些日子没见我了,我实在是……”
景霄话音一落,急忙抓着她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样,你可知这样比凌迟处死还要煎熬,还要难受!”
景霄搀扶着她的胳膊,坐到了一旁。
没有想到桌子上的箩筐里全部都是喜字,云画剪了一晚上就为了给他剪这些窗花。
看到这些刺目的猩红,景霄恨不得一把火通通烧光。
“你疯了,你能不能冷静一些。”
云画见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随意安抚了一句。
“你要是恨我怨我的话,你就说出来,不要这样对我行吗?”
景霄恳求她开口说一句话,恳求她的目光能够留在他的身上。
“什么都不要说了,过段时间我会让赫连瑾把轩轩也接到盛京,咱们可以移驾霄王府生活了,对了,听说我那个爹最近在吕州当差,升了官职,过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