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闯了密牢见景霄,跟皇帝知道她闯了密牢见景霄,再跟所有人都知道她闯了密牢见景霄,事情是不一样的。
云画拎得清,不答反道:“你与陛下说话,莫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且直白最好,能为陛下所用,陛下是不会亏待于你的。”
“哦?郡主经验之谈?”傅君从直白。
云画想了想干脆利落点头:“是呀,陛下是会用人之人,今日且先与你说到此,本郡主还有要事,先行离开。”
可不是经验之谈么。
本以为她能占了皇帝便宜,结果步步都在皇帝算计之中。
云画腹诽,回了云府第一件事就是找含玉八百里加急去找钟子旭:“以调查王爷含冤为由,势必要查探出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含玉领命,一人一骑连夜赶往灵州。
他并未正儿八经从城门走,但暗处的人将事情看的一清二楚,在含玉离开一个时辰后,关于含玉离开京城的消息就送往了皇帝桌案。
刚送走傅君从的皇帝听完汇报,摆摆手示意暗卫退下后,转头问江公公:“此事,你怎么看?”
江公公摇头:“老奴不知。”
“你又来这套。”皇帝叹息,也不再问江公公,只道:“云画这丫头太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