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死。
“绝无忧太子殿下,您深更半夜拦住我去见陛下,想做什么?”傅君从目光游移,询问。
云画不满,微显身形后又消失,傅君从微愣,绝无忧察觉傅君从异样,顺着傅君从的视线望来。
早已聊到绝无忧敏锐,云画侧身躲到一旁,看着绝无忧不答反问:“你在看些什么?”
“皇宫的景色果真秀丽,以往未曾见过,所以现在要看两眼,比如那树,纵使傅某自诩走过不少地方,这种品类确实着实没怎么见过。”傅君从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也不知绝无忧到底信了没有,点了点认同道:“傅兄日后想要来这宫中,可以到敏善茶楼找他们掌柜的,用茶水在桌上写下我的名讳即可。”
“好。”傅君从爽快应声。
绝无忧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耽误傅兄前去拜见陛下了。”
“嗯。”傅君从目送绝无忧离开。
实则绝无忧根本没有离开,云画知道他这人向来谨慎,是以小心观察了下,果然发现他躲藏起来,也没现身。
傅君从等了片刻,没见云画,还是直直盯着那棵树看。
正在云画担忧之时,傅君从对着树感慨道:“果真不愧是宫中的树,颇有风范。”